Swallow/6*
作者:
狂禧 更新:2025-12-29 12:50 字数:2426
男人的手掌覆她不断上下的凌乱发顶,摩挲几秒,而妹妹崩溃绝望哭泣,脸颊变苍白,胡乱而断断续续吐水。
他的手掌用力下按江鸾头颅,弯下身躯,径直顶最里加速操虐她那点穴道。听,妹妹身体又被干出那纯粹骨与肉撞击响声。还有,她颤抖着喘息与呕吐声。那么一点薄薄穴肉,寸寸被抚平、濡皱。他弯再下去,享受片刻温暖快意,抱吻抱紧她,阴茎却在不断抽插。每亲近她一点,他就要刻意色情地喘出一声,昭告着,你真爽。
在江鸾即将高潮时,猛地抽出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她瞳颤、流口水。还需要再收集、评估。
“胃里还有吗?”他眼珠子沉静,看妹妹渐渐平息,面颊呛气后的发白也消退了。手背怜爱地拨开凌乱带透明水液的发丝。取来纸巾擦拭。宽厚的大手掌捏住左右摆弄了一下她脸颊,确认着什么。
她的神智因呕吐而变得精神,抬起手臂遮住湿涔涔的眼,摆摆头。
“鉴于你之前的良好表现。”他低喘,还要忍着伴随嘲笑意味地笑出来,“今天不打你。”
她好像觉得给他打两下屁股就是补偿。之前总是:在他大腿上打得乱爬,内裤湿淋淋给他看。如果她认错的早,那她可以获得一次爽得哭泣的揉逼。他手掌托篮球十分简单,可以从后盖住她臀部一直到她花心,把整个腿心玩得双腿张开到合不拢,然而脱下内裤揉碎她的花蒂和周围的肉,他好像都在刻意忽略,按理来说,对于他最重要的部分。
现在刑具捅进去,他扇了她屁股一巴掌。穴瑟缩着颤抖可怜。
“啊——”他喘出声,微微仰头,肩颈肌肉流动,从酩酊里俯回,亮亮的黑眼珠看她,“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?”
江鸾没想起来。
刑具拔出去。江鸾开始想了,认真摇头。
江猷沉又来一遍,力度增加。也爽得喘一声,而她双手捂住脸,在他哥哥低沉悦耳的嗓音里……享受。
鸡巴又开始犯坏劲地操了,江鸾双头推开拒绝他的腰腹,被他再次攥住手,引导着去摸他没进去的部分。
“不、不该对妈妈说那些话。”
江猷沉满满没入进去,方便亲吻她。弓起猎豹的腰身,伏下去舔舐她被操着晃动的乳头。
江猷沉低声问:“做江猷沉的宠物好不好?”肉柱带水液,磨蹭她花蒂。俯身舔玩她的乳。
“……你觉得可能吗?”她咳嗽,光裸胸部起伏,一边乳首暗淡无光,另一边乳首却水光潋滟。
江猷沉立即露出满意神色,欲望淋漓的刑棍却又插进去:“那我得做你的什么呢?”声音非常友善,相当求知。给她无限的决策空间。
穴道被他撑开,一下一下顶入摇晃。更用力一点地抽插。
他双手按江鸾双臂外的桌面,好奇地俯视她。看她的面部渐渐皱收起来。
她也不知道,她只是、、只是希望,江鸾嘴唇呼吸着:“哥。”
鸡巴伴随血压的搏动一抽一抽的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妹妹,还是个这样坏、这样阳奉阴违的妹妹呢?”他用力地按自己喜欢的姿势想怎么草她就怎么草她,把她双腿折迭,压着后臀操起来,恨不得全部都放进去。在妹妹穴道抽搐着哭着含“要”时,又疯癫自如地立即抽出。
把她双腿分开放自己腰边。穴道里粗硕的鸡巴更竖直地被裹含,他双手拖她屁股,上下颠弄走来走去操。
江鸾手臂环住他后颈,却是吃奶力气的。
这让江猷沉的不快一下消减许多,搂住她后腰让她的穴道按照她喜欢的那样磨棍子。
真好玩,抱着在阴茎上顶几下,就又双腿颤抖着泄出,水暧昧地噼里啪啦打地板上。
然后她又吐了,哕男人宽厚肩上。因为宽厚,所以也必然湿淋淋落在他肩上。
江猷用手掌重重拍了拍她背,妹妹专注呕吐,整个身躯很努力地在解决这件事,很棒了。他的手掌感触着她突出的脊骨。本就不太能操的穴道却因呕吐收缩着,夹得他舒服极了。抱她上下贯穿,继续拍她背,心情很好地哄:“真棒。”
她听到哥哥鼻息里紊乱的喘息。吐完了,把手换位另一边时,看着他的高高鼻梁,“我想让哥哥舒服。”
江猷沉点了点头,听起来真的十分为难地说道:“哥哥也想让你舒服,可是……江鸾并不想要这样做。”
黄体快破掉、黄体快破掉。
撞击抢夺着她唯一残存思维的空间,把她占满。所有感官都被丰富后的宕机,让她猛地自己松手——哥哥离她远去,在她死亡之际看着她。也是一种完满。
“还好我捉住你了。”相当轻松容易——于他而言。
他的手臂肌肉在衬衫下起伏着,又随她被抱到平视他眼睛的位置。只是手臂力量更坚硬得不容推拒了,也把她勒得皮肤发红。
现在把妹妹操得失去意识,是不太好。
他轻轻抱着她摇,走到客厅,从一个柜子里取出纱布,和润滑。
交合处粘腻花白,腿心周围洇湿,有着淫靡的气息。过于痴缠的结合处暂时分开,带热气脱出的男人的肉棒又恢复挺立状态。硬邦邦的刑具。和做爱的想象是遥远的,她开始诅咒江猷沉阳痿。
复古色碎花床上,江鸾的双腿被他再度不知第几次分开,男人开开心心地给手掌上摊平的纱布淋上润滑。
纱布的横竖纹肌理粗糙地刺激她刚被“冷落”花蒂,她的双腿被江猷沉的小腿完全压住了,再动弹就会被沙发磨疼。脚底发红着蜷缩,在他膝盖下。
“唔?!、”江鸾爽得哭起来,狂奋抽泣。双手空空地捏什么,痛到乐极生悲,眼泪流到了嘴里苦苦的:“疼。哥哥。”双手拍打床铺。这就是她想要的海洋,咸到发苦。
“哥哥?”江猷沉学她语气,稚声稚气,阴阳怪气。同时专心攻击她的花蒂。又没往坏了玩,阴蒂没有,刚才捅她到花心最深处和她的宫口悄悄在黑暗里接吻也没有,怎么会疼?不应该是他疼吗?江猷沉还是很好脾气地抬头道:“也不知道江猷沉是谁哥哥呢。不太认识。”
“哈、哈。”她露出害羞到脸色发红的表情,枯木开花,“那就继续做吧、做到我呕吐的阈值提高,也许就不会吐了。”她见江猷沉面前略显静滞,她羞愧、惊讶、忙乱,哭泣着把两只乳往前用手呈送,“这、这里也可以。”
床铺一阵天旋地转,江猷沉整张好看的脸可以近近观赏,男人身躯伏在她身上。
她看见哥哥脸上有满意的神色。